刘琦宏一噎。

过了几秒，心虚地笑着回向电脑屏幕：“哈，哈哈，能就，觉着好玩吧。”

“也。天才的脑回路，不懂。”

“……”

几分肃杀的秋风吹进窗户，穿过课间吵闹的教室。

低头做卷的宋晚栀无意识地单手拢紧外套领口，另一只手还捏着笔，书写未停。

直到有人走到窗前，将大敞的窗拉上。

“晚栀，”同桌轻轻撞了撞女孩的胳膊，小声提醒，“江学长又来啦。”

“？”

卷上投下清落的长影。

宋晚栀抬眸，堪堪回神。

对上那人比进己班还出入如的神态，宋晚栀有点无奈，轻声：“你怎又过来了。”

“上班打卡，”江肆情绪松散地笑，朝她抬了下腕表，“你们下节课不习，助教老师当然要来监督了。”

宋晚栀叹气：“你们班己的课表你都没记得这清楚吧。”

“栀了解我。”江肆长腿勾过桌前的凳，懒洋洋地玩笑。

“……”

宋晚栀被隔着书立的直白神盯得有点不在。

从安乔中学开始实施助教制度，高一每个班级在最靠窗的那列的最前方都额外留了一张助教桌——只不过在别班，这张桌形同虚设，用来摆放班里的教具杂物，在六班被利用得很彻底——基本属于某人的专属位置了。

教室内四列桌椅，每个月做一次顺时针轮换，这周开始，刚好轮到宋晚栀和同桌坐第一张桌的这列靠窗。

换句话说，她和江肆的助教桌就只隔着一个转身的距离了。

于，本就频繁报到的江肆，从这个月开始更每节习都会出现在六班的教室里。

宋晚栀沉默着，抬手，慢吞吞地把书立和书往课桌中间挪了挪，成功拦住了靠在墙边的江某人望回来的放肆视线。

刚拦住一秒。

沉的书架又被江肆单手抵开了几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