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森用指腹点了点他的鼻尖,言简意赅地说:“我来。”
学计算机的人果然非常有条理,洛予森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整理好了飞白一下午都没捣鼓明白的行李,箱子的每一个缝隙都没有浪费。
他单膝跪在地上把箱子合起来,提着掂了掂,打量了一下小孩儿细细的手腕和脚踝,问道:“拿得动么?”
“拿不动也得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飞白说。
洛予森沉默几秒钟,放下了箱子:“对,所以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这句话不知道戳在了飞白心里的哪块地方,他放下手机,看着洛予森,轻轻叫了一声:“师兄……”
洛予森叹口气,对他勾了勾手:“过来。”
飞白听话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洛予森身边,被他一把按进了怀里。
洛予森将下巴抵在小孩儿的头顶蹭了蹭,一句话也没说。
飞白环住洛予森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衣服:“师兄,我舍不得走了。”
洛予森低沉的嗓音自他头顶响起:“这时候知道舍不得了?”
“早就知道了,”飞白小声说,语气很低落,“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外面。”
洛予森心头一软,伸手抬起小孩儿的脸:“找个人陪你去?”
飞白摇了摇头。
“那师兄也没办法了,”洛予森低头看他,用哄孩子的语气哄他,“怎么办。”
飞白的眼睛有一点红,他不说话,抬起两只手用力地拉住洛予森的领子,凑上去想吻他。
洛予森迁就地俯身,触碰到了飞白的嘴唇。
亲吻很快由柔和变得激烈,飞白整个人都挂在了洛予森身上,他能感觉到洛予森撩开了自己的恤下摆。
“我想要你。”飞白贴在洛予森耳边说,呼吸很急促,也没有叫他师兄。
洛予森用带着占有欲的抚摸与吮咬回应他,飞白觉得自己像是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迫切地渴望洛予森的所有。
这个晚上太短暂,不够做别的事情,飞白紧紧抓住洛予森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听着耳边男人粗重的喘息,膝盖跪得发麻。
洛予森又凶又狠,像海浪要吞没月亮,将月光一寸寸揉碎在自己身体里面。
在某一个时间点,飞白闭上了眼睛,心想如果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