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跛着脚,走过来问她:“怎么坐在地上?脚受伤了?”
“被你吓的,腿软了。”吃了满嘴沙的嗓子又干又哑。
王匪蹲下,盯着她看:“你又哭了,这么爱哭吗?”
她吼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我哪里爱哭了!”
算上床上和车上的,这是王匪第四次见陈知惠掉眼泪。
她狠狠擦了一把脸,妆全花了,不晓得在气哪个,气得牙痒,想咬人:“还不都赖你。”
他单膝跪着,俯身,把唇压在她眼皮上,舔掉她的睫毛上落的雪花。
这一刻,暴雪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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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匪伤得不算重,手臂上的刀伤是最严重的一处,缝了十几针,其他都是些皮外伤。
暴雪还要持续几天,陈知惠暂时回不了国。王匪带她去酒店订房,前台问要几间房。
王匪说:“两间。”
陈知惠的行李箱已经被找回来了,王匪帮她拿着。
“你也住酒店?”
“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陈知惠哦了声,转头对前台说:“开一间。”
王匪不解地望向她。她拉高脖子上的围巾,低下头,把半张脸藏进去,不做解释。
进房之后,陈知惠扔掉手里的围巾和钥匙卡,抱住王匪,推他到门上,踮起脚与他热吻。
之后他们顺其自然地到了床上,唇齿没分开过,衣服丢了一地。房间窗帘没拉,玻璃是单向可视,窗外下着暴雪,他体温很高,她贴着他,感觉像抱着一块火炉。两个人都很急切,他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又出了血,他们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畅快。
过后。
“我们这算开始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