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我成功用手肘弹飞了***,令它横向飞出撞在电线杆上,劣质的刀刃瞬间卷曲,颓然落地。但是我的手肘下部也被***割出了5厘米的鲜红伤口,好在看着挺吓人,但伤口不深。
“叶麟!”班长关心的声音从我身后涌出,我还沉浸在战斗的喜悦当中,根本对自己的伤口不屑一顾,望空狞笑道:“挂这点彩不算什么,看我把他们都打死!”
高老大被我用阴阳散手调戏得七荤八素,两个小弟更是早已吓破了胆,他们见我受伤后面目如同恶神,突然变聪明起来,一个个再也不说一句废话,非常有默契地撒腿就跑,估计我大喊请他们吃切糕他们都不肯留下。
“喂!刚才的嚣张到哪儿去了?站住!再打三百回合啊!看我不狠狠收拾你们这些瘪犊子……”
我打红了眼,想从后面追上去,对他们施以“除草机之刑”或者别的还在专利技术保护期的自创刑法,但是班长从后边把我受伤的胳膊抱住了。
“别追了,你受伤了!”
“我靠这点伤也算伤?我又不是女人……”
“你……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吗?”
班长的这句话让我冷静了下来,但从她黑色夜空一样的双眸当中看不出什么对自己安全的恐惧,她明显是为了不让我去追人才故意这么说的。
见对方已经跑远,我解除了战斗姿态,开始调整呼吸,站在我身边的班长应该既能嗅到我汗水的味道,又能嗅到血的味道。
“你受伤了。”班长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左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腕,好像一松手我就会逃掉似的。
“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啊!这种小伤我受过百十来遍了,根本不算什么!”
其实我的确是受过十几次刀伤,但是没有一百次那么多,正在我使劲吹牛的时候,手肘处的伤口渗出了滴滴鲜血,掉落在地上和尘土混为一体。
糟糕。
每次我和(男)人打架获胜之后就会很想小便,从生物学上分析,这是一种雄性以战斗方式争夺配偶的原始反应,还有点欲望倒错的成分在内。
现在的我倒不是特别想去厕所,但是……和上次在江桥下一样,你们应该懂的。
我身体的血液流速加快,令伤口的出血速度也加快了。
班长只顾关心我的伤口,没有注意到我身体其他部分的变化,她就近观察了我的伤口之后心疼地说:“你干嘛非要用手肘去击落飞刀?我并不是在你正后方,你直接躲开也我也不会受伤的。”
我当然知道班长说得有理,但当时的我不能去赌这种可能,而且换个角度去想,我受伤了让班长照顾我,总比班长受伤了我来照顾班长容易得多。
“别动,我包里有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