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就闪避了过去。
我闷不做声,只将手中的金错刀使得呼呼作响,我基本没什
么功夫,但我有刀子在手里,李承鄞虽然身手灵活,可是一时也只能闪避。我招招都带着拼命的架势,李承鄞招架得渐渐狼狈起
来,好几次都险险要被伤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唤人。
这样也好。我的刀子渐渐失了章法,最开始拼的是怒气,
到了后来力气不济,再难以占得上风。我们两个闷不做声地打
了一架,时间一长我就气喘吁吁,李承鄞终于扭住了我的胳
膊,夺下我手里的刀,他把刀扔得远远的,我趁机狠狠在他虎
口上咬了一口。腥咸的气息涌进牙齿间,他吃痛之余拉着我的
肩膀,我们两个滚倒在地上,我随手抓起压着地衣的铜狮子,
正砸在他腿上,精致的镂雕挂破了他的衣裤,撕裂开一道长长
的口子。他痛得蹙起眉来,不由得用手去按着腿上的痛处,
我看到他腿上的旧疤痕,是深刻而丑陋的野兽齿痕,撕去大片
的皮肉,即使已经事隔多年,那伤痕仍旧狰狞而可怕。我突然
想起来顾剑说过的话,那是狼咬的,是白眼狼王咬在了他的腿
上。他为了娶我,去杀白眼狼王。可是他根本不是为了娶我,
他只是为了骗阿翁,为了跟月氏一起里应外合�6�8�6�8我胸中的痛
悔愈发汹涌,可是这么一错神的工夫,他已经把我按在地毯
上,狠狠地将我的胳膊拧起来了。
我用脚乱踢乱踹,他只得压着我,不让我乱动。我颈子里
全是汗,连身上的纱衣都黏在了皮肤上,这一场架打得他额头上
也全是汗珠,有一道汗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淌,一直淌到下巴上,
眼看就要滴下来,滴下来可要滴到我脸上,我忙不迭地想要闪开
去。李承鄞却以为我要挣扎着去拿不远处的另一尊铜狮子,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