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十三抓’,被她练得颇有章法,按照武松的说法,已经登堂入室。
“衙内,二郎这套拳法不错,你若认真练下去,说不得能炉火纯青。可惜你半途而废,却平白便宜了三娘。以后,怕是你更不是三娘对手。”
“贫道堂堂男子汉,怎会和她一个妇人认真?”
“可是,你这次也看到了,江湖凶险……你总要有一手防身的本领啊。”
“我有啊!”
高余话音未落,一道寒光出手,蓬的正中船舱壁板。
飞刀没入壁板三寸,奇准无比。
即便是陈广,也没有看清楚他这一刀是如何出手,又如何正中目标。
“好飞刀!”
陈广连连称赞,也就不再逼高余练武。
这种事情,需要高余自己主动才行。陈广和武松都很热心,可他自己不上心,又能有什么用处?陈广也好,武松也罢,都堪称当世的高手。
即便是那呼延通,也算得猛士。
高余不肯吃苦联系,这许多资源,也就便宜了扈三娘。
她毕竟是女孩子,练不得那种大开大阖的招式。但陈广和武松又是何等人物,虽说拳脚刚猛,但也并非不会那种阴柔招数,一并传给了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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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渡过长江后,便改走陆路。
并非是水路不畅通,主要是在进入京东路所治后,沿途哨卡明显增加了许多。
主要是因为宋江在京东路闹得太凶了,连带着水路也受到影响。
相比之下,走陆路可以绕开京东路,自应天府直奔东京,相对方便许多。
“衙内,咱们到了应天府之后,最好兵分两路。”
这应天府,又叫做‘南京’。
不是后来的南京,而是大宋陪都之一,坐落于河南商丘地区。
高余疑惑道:“教头,为什么要兵分两路?”
陈广压低声音,道:“衙内此次随行押运了这许多钱两,若随着衙内光明正大入了汴梁,岂不是容易落人口实?衙内如今,可不是年初那个刚从须城回来的一清道长。你在两浙路做得好大事情,难保会有人盯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