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仆从小就和茹瑺玩的挺好的,平时的人缘也挺不错的,出了这事儿之后府里的很多人都跑去求茹瑺帮忙给那家仆脱罪。”
“既是事出有因,从感性的角度来看茹瑺这样做倒也说的过去。”
若没人追究的话,这也并不算个大事。
在这个纲常伦理森严的时代当中,像那家仆妻子的行为是要被浸猪笼的。
那家仆的行为尽管有些激进,但却也是能够被理解的。
茹瑺从情理之中帮那家仆平一下官司,这放于道义之中也算能说的过去的。
要是没人追究,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这也是为什么朱允熥和朱标相互之间没有交流的原因。
他们父子两都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就结束了,哪知陈瑛会抓着这最后再弹劾这么一嘴。
陈瑛的趋炎附势或许是有些过分了,但这些文官借这一机会为自己牟利也挺可恨的。
既如此,那大家都别过了。
最后是否定茹瑺的罪要由朝廷说了算,但这些文官不惜自身弹劾致仕耆老之事却把人走茶凉彰显的淋漓尽致的。
他们这一行为传扬出去必会被人所不齿的,要是再被人稍加点缀的话,留在史书上的名声怕都得坏了。
“那些文官既弹劾茹瑺,那就给他们个清查茹瑺的机会,你就别操心这事儿了,还是要专心做好清丈的事情。”
“借助此事也算是削弱一下文官的实力,不然你将来的士绅一体纳粮阻碍会非常大的。”
士绅一体纳粮也是解决土地兼并的高效之法,所有人只按田亩交税再不用论身份的时候,白田的问题自然而然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儿子明白。”
“陈瑛目前是个可用之人,可否暂时擢升提拔他一下,仅凭他现在佥都御史的身份恐不足以抗衡于那些文官。”
有了这事儿之后,陈瑛可就成了孤臣。
没有朝廷护着,不久就得玩完。
而总的来说,朝廷也需要他这样一个人去和那些文臣去交锋。
“陈瑛其人暂时用用可以,擢升他升任右都御史,协同处理茹瑺一案吧。”
有了陈瑛的破格加入,那些文官就不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只要严抓着这一问题不放,他们打压致仕耆老的名声可就没法洗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