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锒戈,你难道想在那种情况下.....”
“为什么不可以。”殷锒戈一本正经道,“跟温洋在一起,我他妈也就只有在床上能有点权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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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正准备考研,所以每晚都会泡图书馆很久,殷锒戈只要没应酬,一定会去接温洋,为配合温洋所需的低调,他会开辆大众型的普通私家车,在温洋学校的门口一直等到温洋出来。
这晚接到温洋,殷锒戈将车开到了一黑灯瞎火的小巷。
因为殷锒戈喜欢和温洋变着地的寻求刺激,所以这种事已不止一次了。
知道殷锒戈又准备玩什么新招,温洋吓的不轻,他至今还记得两月前两人在一家露天酒店,事后近一个月的时间,他看到殷锒戈都会情不自禁的脸红。
而某人从头到尾一副大尾巴狼的奸笑,完全不知羞耻,吃饭睡觉时都能一脸怀念的模样跟自己描述那天的细节。
“你别....”
“没事。”殷锒戈轻声打断,“会很舒服。”
的确每次无论怎么做,温洋都会舒服,但身体上的愉悦,始终让温洋无法克服心理上的羞耻心。
特别是在事后,只要某个细节场景从温洋脑海中闪过,温洋瞬间便觉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把头埋土里去。
的确如温洋所想,殷锒戈跟他玩了新招.....
渐渐的,温洋感觉自己快疯了....
“温洋...”殷锒戈磁性的声音缓缓入耳,“我们结婚吧...嗯?”
温洋哭个不停,不停求饶着....
“结婚好不好....”殷锒戈咬着温洋的耳朵,磁性沙哑的声音充满蛊惑,“我们一起去领证,然后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