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棠的脸顿时火辣辣的,好一会儿才说:“那个.......真的有效吗?对身体会不会不好?”
萧棣元亲着她娇嫩的脸颊说:“据说是有效。”又道,“只要不常用,应该对身体没有什么坏处。”
江月棠红着脸道:“那万一不用的那次就.......”
萧棣元狠狠地亲了她的樱唇两口,道:“我们可以算好日期来。”
他知道女性的月事是有周期的,在某些日子里行/房受孕的几率很低。
江月棠想了想,道:“好。”
萧棣元于是起身去柜子里拿香。
江月棠在心里恨恨道——原来他一切都早就准备好了。
香燃起来了,是一股让人放松的香气,江月庭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里又莫名地紧张起来。
萧棣元重新上了床,将她揽进怀中,一只手慢慢地从她的侧襟伸进去。
以前每次抱她,无论抱得多紧,因她里面裹了布条,他没法完全地感觉得到她身体的线条,现在,她里面除了一件薄薄的肚兜之外什么都没有,他的手便可以真实地感觉到那线条了。
他手到之处只觉那肌肤滑不留手,那曲线如同山峦般起伏,世间任何一种形体都无法与之媲美。
他的呼吸便渐渐乱了。
意/乱/情/迷/间,他已经覆身于她的身上,并将彼此的衣服都褪去了。
在朦胧的灯光下,江月棠美得如同一件艺术品,看得萧棣元血脉/喷/张。
他俯身亲她,一点一点地,从头亲到脚,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她在他的亲吻中由羞涩转为拘谨,最后变为发抖。
他的吻重新回到她的唇,并用一只手将床头灯给熄灭了。
夜潮汹涌,一波比一波急,一浪比一浪高,巨大的欢/愉如同大海般将两人淹没。
潮水慢慢平静后,两人交颈而眠,都感觉无比的满足。
不多久后,潮水再来,再次将两人挟裹而去。
这一夜的潮水来得比较多,乃至于让两人都失了控,却又都不愿意去控制它。
就让它失控个够吧,谁让两人都觉得掀起的潮水再多、再大也不足以表达对对方的感情呢。
天微亮时,汹涌的夜潮终于褪去,摇动了一夜的罗帐也终于归于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