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久,这本就人烟稀少的地方,很容易找到无人的地方。
女人道:“我叫刘援朝,是中国人,我的丈夫被当地的土著看上了,他们说要让我丈夫娶他女儿,就是入赘的意思......”
话结束之后。
海风夹着幽兰的海浪和沙粒一起拍打在腿上,即便是林末,也是思考之后,才看着她的眼睛道。
“阿姨,您可以,找刚刚的导向。”
林末说的没错。
被入赘了,找自己有什么用?
“我不能找......因为我丈夫嘴巴太大,触犯他们禁忌了,他们正在踢类似“蹴鞠”的时候,我丈夫吐槽他们技术太烂,才被抓过去的,然后他们说,除非我们找三个人和他们比赛,赢了就放我丈夫出来......”刘援朝看起来有些着急,一脸的热切。
“阿姨,您可以和导向说,这样合理一点。”林末冷静的如实说道。
“不不不,他们说,一旦去找导向,就要撕,撕票!”
“您确定说的是撕票吗?”
“啊不是......就是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拿那种镰刀一样的东西。”刘援朝用胳膊示意了一下镰刀的弯度。
“但是,我,我不会踢球。”林末低下头道。
“不用,我老公用最后的电话机会,让我儿子快速赶过来了,我们只要凑够三个人就行!”刘援朝煞有其事的说道:“我儿子可帅了,你两凑一对也合适!”
“阿姨.....我就凑数就好了。”林末点点头,她没法拒绝一位孤立无援的国人。
“你这孩子,心动就直说嘛,怎么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来,阿姨带你岛上逛逛,晚上才比赛呢。”刘援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丈夫要被拐走当入赘压寨的样子。
林末这几年的旅行,偶有危险,但也有新奇有趣的事情。
只是在面对各种各样旅途突然发生的事情,自己却开始愈发不会表达情绪,所以只能默默努力和路人一起感同身受。
但也只是。
清楚该笑,但无法笑。
清楚该哭,却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极致的冷静让意外显得平淡,但终归是都一次次平静度过。
这次偏僻岛屿的事件,也会和之前三年的每一次,一样吧。
赞比托门岛上的原住民都穿着兽衣,在岛上自给自足。
每天限人上岛只有十来位,并且不能逗留超过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