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费得清有事没事便往青丘跑,名义上是来看望白帆,但每次把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问候稍给老白后,他人转脸就不见了踪影,而后便会常常出现在淼淼左右。
”我说你这人说话能不能别老是这么文绉绉的,听着费劲。对了,你也别叫费得清了,干脆以后就叫费劲吧。“
淼淼嘴巴很毒,而对于她不是特别喜欢的人,说话更是一向不留情面。
“费劲?不太好听啊,要不白姑娘再给在下重新起一个?”
淼淼扭头斜睨他,“你难道不知道我姓秦吗?”
“姑娘不是白晓鸥姑姑的女儿吗?为何会姓秦?”费得清当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噢,天哪!”淼淼拍着额头仰天长叹,“唉..........,跟你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费劲啊!”
费得清张着嘴吧站在原地,很认真的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说道,“难道姑娘的父亲是姓秦?..........咦?人呢?淼淼姑娘?”
翌日,费得清让手下小狼给淼淼捎来一封信和一面镜子,说是近日家族事务繁多,需得过些时日才能脱身来看她;又说,在他不在的这些时间里,如果淼淼觉得无聊,可以对着镜子跟他讲话,他在家里是能听到的。
“切,你有没有事管我屁事,还对着镜子跟你讲话,我吃饱撑得才这么做?幼稚!”淼淼很不屑的反手就将镜子随意丢在了屋子里,然后跑出门找白点点。
过了两日,半夜无故醒来却再也睡不着的淼淼,在床上翻来覆去之时,无意间看到被自己丢到梳妆台上的镜子,遂起身将它给捡了起来。
淼淼盯着镜子突然坏坏一笑,你不是说我对着镜子说话你就能听到吗?好,那我现在就说给你听。
淼淼找来一块黑布将镜子蒙住,然后--
“啊.......,你是谁?”
“走开,快走开,放开我........”
“啊..........我的手.........”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三句话,秦淼淼将镜子搁置一边,张着嘴巴无声的笑倒在床上。
还没等她笑完,镜子里便急急传来一阵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