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优雅的擦擦手，然后道：“你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最好是有一天，我可以宠你到没有人可以接受的地步，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以后会和我分开，至少除了我，谁都没有办法宠你一辈子！”他爱得偏执，以前会克制，现在不用克制，一切就像是摧枯拉朽一样，再也没有可以压制的力量。

他可以宠程安雅一世，这是他的能力。

他可以保证，除了宠爱，他再也不会给她其他。

不会有人代替她的位置，不存在任何的危险和恐惧，因为她就是唯一。

杨嘉一直觉得，他了解他自己，比谁都了解。

他可以做到。

“那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呢，没有人可以忍受我，你不觉得我很可悲吗，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面对以后！”那真的很可悲。

就像是一个人拥有了爱情，然后以为拥有了全世界，有一天爱情不见了，全世界都没有，她该怎么办？

“我们才在一起，你应该想想，怎么做杨太太然后一直做杨太太，而不是一开始就想，我们分开了怎么办，安雅，对自己有信心好不好，如果七年一个轮回，那我至少要四十九年才会完全改变自己每一个细胞。”

“四十九年以后，我七十六岁，走过了最繁华的时光，等到了最温暖的岁月，我怎么可能会放开？”杨嘉点点头，像是解惑一样的看着程安雅。

程安雅愣住，她从来不知道杨嘉心里对于他们的以后，已经这样的清晰。

她只觉得自己对杨嘉的付出远远不够。

如果她再矫情，再自以为是的选择追逐的游戏，对杨嘉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残忍。

因此很感动，还有些难受。

密密麻麻的像是吃了糖，却又因为甜到腻开的难受。

“杨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这样做，我很难受，在此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只以为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家人逼迫，如果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一直在空白格里等待，你不觉得对自己残忍吗？”她以为自己很爱李慕白，可是她的等待，都是有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