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对手握自制猎枪瞄准他的劫匪,不屑一顾的嚣张和狂妄,再次颠覆了乘客们的诧异。
太狂妄自大了!
太嚣张跋扈了!
俺的耳朵没听错吧,他既然对用枪瞄准他脑袋的劫匪,说什么那劫匪要不是刀疤狼的亲兄弟,就凭他用手里的破铜烂铁指着他,劫匪现在已经是一具躺着的尸体了……
真啧啧称奇啊!
这个傻小子,那劫匪手里握着的可是一把能击毙一头野猪的猎枪好不好,根本不是你说的破铜烂铁啊!
疯了,完全疯了!
不,他……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的脑袋不会是在家里被驴踢了吧?
他妈妈没教会他做人做事要低调一点,毫无顾忌又没实力的装逼是要负出代价的吗?
坐在他身旁的秋雨菲也是被惊得娇躯一颤,目瞪口呆,她现在已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强自出头,狂妄而嚣张的家伙,并非和刀疤狼一伙,那他到底是谁?
他真的是万圣歇马小镇的村草小哥吗?
秋雨菲不由又开始对这个家伙产生了新的疑惑。
这个家伙表面上看,的确是很嚣张,很狂妄,敢直接和一群手握猎枪和砍刀的车匪路霸正面交锋,
也太冒失,太不自量力,简直就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送羊如虎口,
可他又不像表面上看那样冲动和愚不可及,倒反而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这就让秋雨菲对他捉摸不透了。
秋雨菲不由郁闷和怔怔的发起呆来,海底针一样的少女心,竟然第一次对异性,而且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乡野村草”起了波澜。
听到秦昊的语气如此这般狂妄嚣张,赵小风先是一愣,还狐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有些懵逼,因为何曾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而这样对他说话的人都已经死了。
“满嘴跑火车的混蛋,白痴,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嚣张,也不知你哪儿来的勇气。”
赵小风顿时勃然大怒,脸色如罩冰霜,怒瞪着血红的眼睛狠声骂道:
“真以为老子不敢一枪毙了你啊?到阴曹地府去做你的黄粱美梦吧,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枪打爆你的西瓜瓢?”
秦昊微微皱眉,还是满脸不屑,并没有理睬赵小风的威胁,而是径直对刀疤狼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