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闫森吧,大家谁有意见吗?”
没有人有意见。
闫森淡淡道:“不必了,我看这些杀戮点也不用分了,就放酒吧挂单,做大家今后一个月的酒钱吧,要是克里特岛任务的消息能多卖些,也可以再去买些消息回来。”
大家连声说好,就在这时,酒吧外跌跌冲冲走进来一名冒险者,他刚一进酒吧就嚎啕大哭起来。
可可脱口说到:“是小庄,我们那架飞机上的冒险者,也是参加克里特岛之战的。”
闫森不由地心中就是一动。
他立刻道:“唐毅斌,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唐毅斌点点头走了过去,唐毅斌在这一带也算颇有人缘,认识的冒险者不少,和那个小庄显然也是相识,他拍着对方的背安慰了几下,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话,小庄呜咽着回答着,却不知说了些什么。
过了没多久,唐毅斌回来,坐在在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才闷闷不乐地说:“小庄选择的是空降后向南突破,我们走了小路绕过黑鹰军主力后,黑鹰国人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结果最后只剩下他一个活着出来了,他的结拜大哥为了保护他,也死在了那场战斗里……他完成主线任务后就回来了。”
所有人听后都是摇头叹息。
由于闫森把整架飞机上的冒险者都鼓动去了守机场,导致南北线冒险者实力明显失衡,而他们绕路行进的做法,更是给了南线冒险者们巨大的压力,难度倍增,导致的结果就是北线轻松完成主线任务,南线却成了真正的九死一生。
闫森微微怔了一会,无奈叹气道:“是我害了他们。”
唐毅斌把嘴一撇:“别说傻话,这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只能尽力为自己打算,不去害人就已经对得起良心了。”
闫森看着那刚仍在悲痛着的小庄,想了想,提着酒瓶走到了他的身边。
把酒瓶往小庄的身前一放,闫森对服务生喊道:“这个人的酒,记在我帐上!”
然后他拍拍小庄的肩膀:“这是一个血腥的世界,这里可以流血,但不可以流泪,可以被打趴下,但不可以被吓倒,为好友悲伤是应该的,但最好学会控制,因为你没有时间和资格去品味痛苦……好自为之吧!”
说着,闫森独自一人走出了酒吧,回到自己的简易营帐中,闫森打开了那个来自黑鹰军少将的红色箱子——正如他对小庄说过的那样,大家都没有时间用于浪费,兴奋与悲伤,都必须控制,自由而快乐的时间在这里是奢侈品。<!-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