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隐劈了柴才吃了早饭,用完饭便去见独孤一族的族长。
自昨晚被他带回来到他离开去见族长,大把的时间进屋来找初云解释些什么,可他除了劈柴的时候看了她那一眼,且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好似开口纯属浪费他的口水似的,初云气得不轻。
明明是他把自己掳来的!
初云赌气想要离开,又觉得自己矫情。独孤隐的娘说了那番话,她不好明目张胆的无视。
哎……
呆会和他谈一谈吧。
没等到独孤隐,等来一个独孤不若,独孤不若看稀奇一般,围着初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初云不耐起来,这个人她认识,那晚上他们照面,随后便把独孤隐招来了。
“看够了没有?”
“呵呵,弟妹别生气,我就想看看你到底哪里特别,能把阿显迷得什么都不顾了。”
这话不好听,初云当即就黑了脸。
“别生气别生气,我的意思是,能让阿显连族长之位都不要,还甘愿在祠堂受罚,你真不是凡人。”
初云被他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独孤不若见她不懂解释道“阿隐拿回了族长的信物记一功,足以成为族长候选,但他不要族长候选这个有力竞争族长的大好优势,只求我的祖父现任族长答应他一件事,我祖父本以为他会提出要认他父亲回族,正所谓父债子偿嘛。怎知他说的竟是,让你这个外界人能留在无忧城。”
独孤隐不若成功的看到初云脸上的变化后,心中得意极了。
“可我祖父一族之长,怎是个好说话的。他以阿显这一年在外界兴风作浪为由,要罚阿显在祠堂承受百来荆鞭。哦,你还不知道现在逍遥那边的情况吧,柳家已不再是臻国的权贵世家,如今臻国已没了柳家,元妤母子被臻国的新君元晰发配到了靠近蛮荒之地,那里怎是这养尊处优的两母女能呆的地方,前不久传来消息,瑾妃已经熬不过去死在了边疆,至于元妤,就算她命大,元晰也不会容许她过得好。臻国那名能徒手举鼎的大将军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阿显,被阿显以巨箭钉在了无往崖边,流血致死无人敢言,这是他助新君元晰登基的提出的唯一条件,可惜了一名大将,好端端的,阿显何时这般血腥了,这其中缘故你可知道?”
独孤不若欠扁的凑过来,初云移开了头,那大将是何人她不知,那巨箭的威力她回忆起来,是能令小犬都害怕的利器。
“还有夏侯尊,这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听说夏侯尊此人有称霸逍遥的野心却总依赖着阿显,想要阿显留下来帮他,夏侯尊此人对阿显有着莫名的依赖情愫,阿显向来不搭理他,这次却把夏侯尊给差点打残,那厮现在还是个病秧子似的提不起精神。”
夏侯尊这种人打一顿都便宜他了,初云腹诽,暗暗觉爽。
“你是巾国的公主吧,可知巾王乜珏命不久矣?”
初云震惊,这也是独孤隐的杰作?!他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