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各位,老夫之前带兵守护巩义皇陵,诸先帝之陵皆曾拜谒,尤其是太祖之陵更是不敢有失。”翟兴道,“这孝章皇后就祔葬于太祖永昌之北,而且,宋皇后也是我西京洛阳人氏,故而识得。”
“大官人也是洛阳人氏?”武松也是又惊又喜。
“正是,老夫祖籍伊阳县,正是这兵寨所驻之地。”翟兴道。
“那大官人可知这宋后后人可还在洛阳?”柳如烟问道。
“宋家在我洛阳乃是显贵之族,宋后之父爵至邢国公。”翟兴道,“不过据老夫所知,宋家后人并未居于洛阳城内,而是住在城东二十余里的邙山脚下,好像叫龙门乡。”
“大官人所言当真?”柳如烟追问道。
“应当没错。”翟兴道,“因为当年宋后之父去世之后就葬于龙门乡了。”
“那大官人可知宋家还有后人居住在龙门乡吗?”武松觉得离目标已是越来越近了。
“其中详情老夫也不得而知,不过宋氏一脉家世显赫,人丁兴旺,应当还有后人在。”翟兴道。
翟兴想了想又道:“只是这连年战火,洛阳方圆百里多有兵争不断,宋家后人是否安在,老夫也不敢保证。”
闻听此言,武松当下有些急了:“再请问大官人,此去龙门乡有多远?”
“大约有六七十里,若有马匹,大半日可达。”翟兴道。
见武松一脸急色,翟兴又问道:“诸位如此急于寻得宋家后人,究竟是所为何事啊?”
“哦,乃是因为赵知州与宋家素有故交,他明知自己脱困无望,亦抱定殉国之心,这才命我等务比将一重要信物交于宋家后人。”武松回道。
“哦,原来如此。”翟兴微微点了点头,“不过,此时天色已晚,诸位可先在我营中歇息一夜,明日一早再去不迟。”
“那就多谢翟大官人了,我等叨扰了。”柳如烟连忙拱手施礼道。
武松一看,的确天色已晚,也只能暂且留宿一夜。
于是,翟兴命人给武松等人安排了营帐,又送了些酒肉。众人自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