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警局的人到了。

很快，迪吧里的干尸被运了出来，后面跟着一脸苍白，被几个同事扶着的肖淼。

她身上披了一件警服，遮住了春光乍泄的身体。

孙小飞在远处冷眼旁观，并没有看到方中强来。

这家伙有点小麻烦，白天上班，大部分时间都在警局里，根本没法对他动手。

晚上，没人见过他回家。

也没人知道他的家在哪儿。

他修的是鬼道术法，所以孙小飞怀疑，方中强十有八九是睡在法医鉴定科的尸体存放间的。

这才符合他的身份。

或许，自己该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探探他的老底。

突然，肖淼像是感应到了孙小飞的目光一样，扭头看向他站立的方向。

接着对身边的人低语了几句，立刻跑到湖边，来到孙小飞面前。

“到底怎么回事？”肖淼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什么怎么回事？”

“为什么非要我戴上项链？为什么李伟强突然变成了枯尸？到底是你使的障眼法，还是这项链有什么古怪？孙小飞，跟我说实话。”

肖淼神情有些激动，一把拽孙小飞的胳膊。

“很简单，你说的那个人，大概十几天前就死了。”孙小飞耸了耸肩。

“你怎么知道？”

“我的鼻子很灵，一进迪吧就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很恶心人。”

肖淼眨了眨眼，突然怒声说道：“孙小飞，你觉得我像白痴吗？迪吧里都是烟味儿和汗臭味儿，你怎么可能闻到尸臭？”

“我说了，我的鼻子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