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理所当然道:“对,小孩最容易伪装,别人对我不会有警惕心。”
“你去做什么?”
“你到时看着就行了,反正我比你要做的事难得多。”
朱朝阳道:“耗子,你想想,这件事不去做,我们三个都会完蛋。去做的话,如果失败了,暴露了,最倒霉的是那男人,我们是小孩,不会枪毙,最多就是进少管所,比你们的孤儿院总要好。如果做成了,那我就有钱了,我会照顾你们,等我们长大了,一起办公司,等你到时找了老婆,我们四个人一起打麻将。”
丁浩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白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月普好像已经是你老婆的样子了。”
普普朝他猛地踹出一脚,他连忙躲开。
朱朝阳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反正我说好了,具体的那个杀—”他似乎不敢直接把“杀人”两个字说出口,“那个杀……我不干,我绝对不干!我就负责最后帮帮忙,抬一下。”朱朝阳激动地抱住他:“好,那就说定了,只要过了这一关,那我们三个以后就完全大吉大利了!”普普瞅着丁浩,撇嘴笑了笑:“算你还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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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普普和丁浩回到楼下,就见旁边停着那个男人的红色宝马车。
与此同时,车门开了,张东升走下车,看了他们一眼,平静道:“我等你们很久了,走吧,上楼说。”
进了门,张东升这一回并没说一些家常话,而是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朝阳的事完全不可行,弑父是天理难容的,想都不能想,更别提去做。我知道你们俩肯定也反对他的,他这是一时冲动,少年人热血冲头的一时冲动,你们要好好劝他,一定要把他劝回来。”
普普道:“叔叔,这件事我们俩也是赞成的。”
张东升望着他们:“你们俩怎么会赞成他弑父的?你们是不是他朋友?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做只会害了他?”
丁浩道:“张叔,其实他也不光是为了—”
普普连忙重掐他的背,制止住他,瞪了他一眼,冷声道:“闭嘴!”
张东升稍稍一思索,试探地问:“其实这件事还另有隐情,他还有另外的目的,对吗?”
丁浩自觉语失,低下头,默不作声。
普普停顿片刻,道:“没错,他还有一个原因,为了钱。”
“为了钱?”
“没错,你觉得朝阳家是有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