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你这个杀人凶手,都活到三十多岁了,从来都不记得自己很多很多年前害得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瞬间分崩离析,从此痛苦和噩远伴随。”
杀人凶手四个字像粗大的鞭子毫不留情抽在司庭身上,他狠狠一哆嗦。
不,她在说些什么?
她在编故事吗?
什么杀人凶手,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很好,她的故事编造得这样生动真实。
“你当然不会记得了。
你们司家出来帮你收拾烂摊子,收拾得一干二净。
让我连我爸爸妈妈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二十四小时不到,他们就被急冲冲推进火炉焚烧了。
你们司家有权有势,好手段啊。
不仅草菅人命,还反过来污蔑是我爸爸妈妈不遵行交通规则,事故责任全部推卸到我爸爸妈妈身上,打发叫花子一样给我们十多万钱。
我爸爸妈妈两条人命,就值十多万块钱。
连一个好一点的墓地都买不起。”
镜头里的温雅赤红着一双眼,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那双以往看司庭从来都是温情脉脉的双眼哪里还有半点爱意。
只有狠戾,讽刺,嘲弄,厌恶,骨髓里的恨。
“司庭,十多年前那天大雨晚上,你喝醉了酒,和你猪朋狗友醉酒驾车。
你撞死了我爸爸妈妈之后,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像个死猪一样瘫睡过去。”
说到这里,温雅突然停了许久。
她似乎是要缓解自己过激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