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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死魂灵》

右一篇从.r的《文学通史》中译出,是一个从发生到十九世纪末的小俄罗斯文学的大略。但他们近代实在还有铮铮的作家,我们须得知道那些名姓的是:欧罗巴近世精神潮流的精通者 rr,进向新轨道的著作者 r(1856—)与 ;

至于女人,则有女权的战士 b(1865—)以及女子运动的首领 br(1855—)。

一九二一年九月九日,译者记。

《罗曼罗兰的真勇主义》译者附记

这是《近代思想十六讲》的末一篇,一九一五年出版,所以于欧战以来的作品都不提及。但因为叙述很简明,就将它译出了。二六年三月十六日,译者记。

《关于绥蒙诺夫及其代表作〈饥饿〉》译者附记

《饥饿》这一部书,中国已有两种译本,一由北新书局印行,一载《东方杂志》。并且《小说月报》上又还有很长的批评了。这一篇是见于日本《新兴文学全集》附录第五号里的,虽然字数不多,却简洁明白,这才可以知道一点要领,恰有余暇,便译以饷曾见《饥饿》的读者们。

十月二日,译者识。

《新时代的预感》译者附记这一篇,还是一九二四年一月里做的,后来收在《文学评论》中。原不过很简单浅近的文章,我译了出来的意思,是只在文中所举的三个作家——巴理蒙德,梭罗古勃,戈理基——中国都比较地知道,现在就借此来看看他们的时代的背景,和他们各个的差异的——据作者说,则也是共通的——

精神。又可以借此知道超现实底的唯美主义,在俄国的文坛上根柢原是如此之深,所以革命底的批评家如卢那卡尔斯基等,委实也不得不竭力加以排击。又可以借此知道中国的创造社之流先前鼓吹“为艺术的艺术”而现在大谈革命文学,是怎样的永是看不见现实而本身又并无理想的空嚷嚷。

其实,超现实底的文艺家,虽然回避现实,或也憎恶现实,甚至于反抗现实,但和革命底的文学者,我以为是大不相同的。作者当然也知道,而偏说有共通的精神者,恐怕别有用意,也许以为其时的他们的国度里,在不满于现实这一点,是还可以同路的罢。

一九二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译讫并记。

《人性的天才——迦尔洵》译者附记

—r的《俄国文学史梗概》的写法,每篇常有些不同,如这一篇,真不过是一幅,然而非常简明扼要。

这回先译这一篇,也并无深意。无非因为其中所提起的迦尔洵的作品,有些是廿余年前已经绍介(《四日》,《邂逅》),有的是五六年前已经绍介(《红花》),读者可以更易了然,不至于但有评论而无译出的作品以资参观,只在暗中摸索。

然而不消说,迦尔洵也只是文学史上一个环,不观全局,还是不能十分明白的,——这缺憾,是待将来再弥补罢。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日,译者附记。

《梅令格的〈关于文学史〉》译者附记

这一篇br女士的来稿,对于中国的读者,也是很有益处的。全集的出版处,已见于本文的第一段注中,兹不赘。

日本文的译本,据译者所知道,则有《唯物史观》,冈口宗司译;关于文学史的有两种:《世界文学与无产阶级》和《美学及文学史论》,川口浩译,都是东京丛文阁出版。中国只有一本:《文学评论》,雪峰译,为水沫书店印行的《科学的艺术论丛书》之一,但近来好像很少看见了。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三日,丰瑜译并附记。

《海纳与革命》译者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