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莱耶斯苦恼地挠了挠头。
“流出来了不少,太可惜了。”
这份回答,温彻尔收到了。
“好。”
她默默地收回了手,否则那空悬的手,让她自己感到无比可笑。
“很好。”
“莱耶斯……”
“我要是再管你这蠢猪一次,我就他妈的是一头蠢驴!你爱颓废就颓废去吧,就是醉死在这儿也不关我的事!”
温彻尔决然转身,摔门离去。
她失望透顶。
古楼旁,几个小男孩目睹了怒气冲冲离开的温彻尔,彼此之间交流着,偷偷地向古楼半透明窗户打望,随后悄悄地,隐没在黑暗中,向着城市的不知名角落走去。
房间空荡荡。
温彻尔走后,莱耶斯没有继续拿起酒壶。
他靠着墙,盯着正对方向的壁画。
一副油画。
由多种暗沉的颜色,涂抹的一副扭曲的油画。
知名画家贝索斯的成名作《漩涡》。
组成漩涡的一条条颜色带,究竟只是画笔的涂抹,还是被卷入的灵魂?
莱耶斯的目光清亮。
这一刻的他,远比刚才要清醒。
且清醒太多。
而这绝不该是一名颓废的瘾君子应该出现的状态。
哪怕一刻,也不该出现。
“她只是在说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