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以点破面,一拳掀翻了这只庞然大物:屎壳郎!
屎壳郎挣扎着起身,螯牙中涂满粘稠的唾沫,发出不甘的怒吼。
“哼!”
一招鲜吃遍天,易寒再次震脚而出,灰雾驱动下的立地通天炮让他再次化作一枚炮弹,打断了屎壳郎的那根独角。
‘碰!’
易寒满脸平静的落在正凄惨嘶吼的甲壳虫面前,惊起满地的风尘,本来准备抓住屎壳郎口器的手,中途转道擒住了它的眼睛。
看着屎壳郎,易寒认真道:“我这拳下去,你可能会死。但我不杀你,感动不?”
不敢动,不敢动!
屎壳郎疯狂的摇头,那对如触角的眼睛中流露出人性化的求饶。
它虽然听不懂易寒的话,但脑子里多了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它,却能从面前这个怪物身上感受到让他恐惧的东西。
这就是,死亡么?果然好怕啊……
一只庞然大物臣服在只比细胞大了些的易寒面前,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连像素都突然模糊起来。
其实不是易寒真的见这只甲壳虫成精,便心软了。而是他发现石榴种子里的灰雾经过两拳立地通天炮后,陡然变得稀薄起来,丝丝缕缕飘荡在他体内,无法支持继续的战斗。
所以,他选择以理服虫。
易寒看着这只庞然大物的甲壳虫埋着脑袋,一步步的后退,继而一个猛子的扎入土壤里,几个扑通便只在原处留下椭圆形的洞穴。
‘呼。’
易寒整个人无力的坐在地上,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了,更是东碎一块、西破一缕,如同乞丐。就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粘在额头上
“好险,差点就成为搅屎棍了……”
易寒苦笑着抬起头来,入目便是一对恨不得把他脱了精光的火热眼睛。
“陈,陈教授,还是麻烦你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