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伤到了腿，走路是一瘸一拐的。

看到我时，他微笑了一下。

在我看来，他的笑，简直系欲哭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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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你了？”

“不不，没有，自己干活不小心，把大腿扭伤了。”

我知道他不可能扭到哪里，事实上他侧坐在我对面的靠椅上，看起来像是严重的痔疮。

“痔疮也能扭伤你么？”

他低着头，光着一个脑袋，用眼睛看着自己已经渗出血迹的裤子。

“他们每天都鸡尖你么？”

对面的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帮不到你，除非我把这个世界认识你的人都杀了，否则，你永远不可能再次回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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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把认识我的，哪怕是全世界的人都杀了......”

“你还能变回自己么？”我看着他布满血丝，和已经流露出绝望和仇视的眼睛。

“他们不是人，是一群畜生。”

“你此前，和他们没有两样......你随意鞭打女人，处决违逆你的男人，强暴少女，猥亵任何公司女职工......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不停的提醒你，不断的唠叨你......你听过我说的了么？”

“这就是报应？”

“这就是你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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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见面只有十分钟。

此后的五分钟，我们两都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