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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的黑白琴键,最后一个和弦按了下去,右踏板的延长音从清晰到模糊到全然消失,那些过往像是通通能在这一场黑白色盛宴里,草草结束。
谢书云视线被雾气笼罩,晕乎乎地看不清前方,大概是有个人影,有些熟悉。
是谁。
她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辨认。
她单手扣着立麦,往自己的方向拉,笑了声,“山那边的朋友,来点尖叫和掌声好吗!你云姐八百年唱一次歌!尖叫呢!”
毕竟还是个悲情歌,台下掌声稀稀拉拉地响了起来。
谢书云满意:“这还差不多。”
她走向台阶,步伐很稳,看不出要醉倒的意思。
岑宵想上去扶她,“没事吧?”
谢书云先一步躲开他的动作,“我能有什么事儿,这才喝多少。”
鹿听晚从后面扶着谢书云,和岑宵说:“我照顾她就行。”
“照顾什么呀。
我没醉,就是去个洗手间。”
谢书云笑着说。
鹿听晚轻蹙了下眉,“真不用陪?”
“陪什么呀,就两步路。”
谢书云摆摆手,仿佛是对待兄弟似的拍了下鹿听晚的肩,“不用跟过来,我又不是个女孩子,去个洗手间还要成双结对的。”
“……”
……
谢书云凭借着自己只剩下五分清醒的脑子,摸索出了洗手间的路线,解决完事儿。
还很精致的补了个妆,换了个口红色号,r999,经典得不能再经典的正红色,气场全开系列。
补完妆,她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