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达收下。
沈清宜笑,“还是师母懂我。”
说着沈清宜把最近圈子里关于她的传闻说了一遍。
钱达拧了拧眉,“也就那么几家,你不用放在心上,父亲当年刚做的时候同样遭受过这样的质疑,而且你似乎开辟了一个新的客户群体。
虽然有点影响,但咱们也没必要这么快向人家低头,且先看看。”
钱老夫人有些不赞同,“你们才刚刚冒出头,而且新的客户才刚刚接触,他们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又是否一直习惯在穿着上下这样的血本。
而那些有根基的世家和权贵,处处都讲究体面和身份,到底还是稳妥一些。”
钱老夫人的这番话让沈清宜想起周寒来,的确是一时兴起,虽然他不缺钱,但对穿着并不讲究。
还有陆承芝带来的那位小品演员,很可能只是为了参加这样的节目,整年就做这一件。
钱老夫人见沈清宜犹豫了,笑道:“我同蒋老夫人有些交情,她老早就说要做两身的,能不能把她的衣服先做了?蒋家在这个圈子举足轻重,而蒋夫人在蒋家的地位不用我说,你应该想得到。
把蒋家笼络下来,除了陆家,其他人基本没什么好说的了。”
钱老夫人听钱达跟他说过沈清宜和陆承芝的关系,她想着问题不大。
沈清宜点了点头,“好。”
“趁现在钱达带清宜去蒋家拜个年。”钱老夫人建议道。
钱达不赞同,“你这是变相的坏清宜的规矩,她才说不上门给人做衣服的,要是开了这个头,后面的客户怎么解释。”
沈清宜唇角弯起,“我这是跟着你上门拜年。”
“也是,清宜的眼睛就是尺,不带工具就是拜年。”
说完钱达看了一眼手表,“九点,还来得及,他们家有三个孩子,你准备三个红包,我也准备准备。”
沈清宜带着安安坐着钱达的车,一起去了蒋家。
蒋诚和蔚安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去了蔚安的娘家拜年。
家里只剩下蒋老夫和蒋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