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了许多，不再是那个看见他就会笑的小福。

她的性子本就清冷，如今更带寒意。

好久不见，再见，心里已经没了当初的悸动和痛，只剩难过和不解。

第二次见，是白霜想要调查婉婉、齐王和宗孟良的关系。

白霜知道小福不会配合她，便来找他。

那日，他和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在她演出之前早早来到影月楼的大厅。

以前早来是为了给她长长气势，现在……来晚了就没座位。想起这是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结局，江约礼就觉得讽刺。

表演结束，江约礼和以往一样，来到后台，站在小福的身后看她卸妆。

“心里还有我？”江约礼双手抱肩，尽显小混混本色。

小福……

“承认吧，我刚刚都看到了，你在台上表演时看到我，脚步都乱了，不会心里还想着我吧？没事儿，你大胆地说，说不定小爷我就纳你回去了呢～”江约礼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嘲讽。

“不必，奴家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承担后果，是我选错了路，就不会祈求回头。”小福没在意江约礼的嘲讽，淡淡地道。

“嗯，不愧是小爷我曾经看上的女人，有骨气！”江约礼一边说，一边在后台踱步。

好一会儿，也不说走，也不说留，就这么来来回回地走。

“江公子还有事？”小福首先打破沉寂。

“我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你为何会那么做，就因为我的身份不如齐王吗？你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齐王府的姬妾就不必说，他的外室都能连城一条街！”江约礼眼圈有些红。

“这些日子，我天天想，夜夜想，做梦都想要一个答案！”

江约礼盯着小福，他忍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到底为什么！！！

“我明白你的心情。”小福开口。

“当齐王从我身边接走有孕的婉婉时，我也日日夜夜地问自己，为什么？”

“我那么辛苦得来的东西，怎么就这么轻易从我手中溜走。”

“我原以为我那放弃了视我如珍宝的人，奔赴的将会是一场盛大恢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