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隔音不好打扰江母江父睡觉,戚白讨饶的都是用的气音。
江鉴之把人拉回去怀里,亲了他微凉的耳朵一口,低声在戚白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戚白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看向江鉴之的眼神复杂中又夹带着几分兴奋和跃跃欲试:
“没想到啊没想到,宝贝儿你玩这么大的吗?”
玩很大的江教授吻住面前一开一合的唇瓣,堵住了恋人接下来的促狭之语。
温热干燥的指尖重新攀上戚白睡衣的领口……
戚白怕吵醒隔壁的江父江母第二天社死,智商极高的江教授给出了新的解题思路。
真正满脑子色色的戚白想也没想,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江教授捂了两个多小时嘴。
这还是江教授看他反应太厉害,克制过的结果。
……
结束后江教授虎口指尖都是他咬的牙印。
江教授说不会让戚白出声,就真的没让他出声,连喘|息都被堵住。
戚白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软的,脸和脖子红得不像话,一半是激动的,一半是憋的。
躺在床上的戚白任由江鉴之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他擦胳膊胸膛,闭着眼有气无力道:
“江先生,下次这种情况咱们还是忍一下吧。”
今天这样虽然爽,但有点废戚白。
当事人心里有点后悔。
若严谨的江教授要计较这个‘有点’到底是多少的话,戚白会告诉他:
也就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的后悔吧。
还是小指的指甲盖,不是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