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心中懊恼，嘴上不依不饶：“我又不会做什么，你这人也太小人之心了吧。”

归楚甯给了她一个嘲讽的笑容：“谁让有的人真会做出小人才会做的事情呢？”

魔女气结，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要觉得归楚甯恢复记忆了。

她愤愤地站在一旁，将脸变回自己的模样：“这样总行了吧？”

归楚甯见她恢复，心中的戾气稍微平复下来：“你还是这张脸看着顺眼。”

“呵，你已经讨厌凤北淑到这种地步了，果然是前世今生的孽缘。”

魔女当然知道归楚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凤北淑是她两辈子的劫难，她能绕得开才叫奇怪。

“你到底想说什么？刚刚为什么要变成别人的模样来试探我，她说她是我的表姐，可你的表现告诉我，我们两个之间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归楚甯现在也无心对老道做什么，她觉得现在问的这件事情才比较重要，所以必须要问个清楚。

“她啊……”

魔女倚在山壁上，姿态轻松，刚要开始说，忽然直起身子，喝道：“小心！”

归楚甯迅速转过身去，想要抵挡来自身后的袭击，又被窜过来的魔女一刀捅穿。

“她啊，跟我一样，都是你的情敌。”

她从有意识开始，就一直被归楚甯欺负，凤北淑在知道她的存在之后，虽然把她错认成是真正的凤北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所以她并不痛恨凤北淑。

她只想让归楚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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