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只主动去吻他。
柏寒知本来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结果她突然来这一出,他怎么可能扛得住,不想让事情越来越脱离控制,于是他去拽她的胳膊,想制止她的危险行为。
谁知杨岁忽然撩起他的衣角,跪在地上。
柏寒知忽而觉得有点腿软,他连指尖都在发麻,无意识的蜷缩了几下。
他还是如刚才那样,轻轻的揉着她的脑袋,时不时去捏一捏她发烫的耳垂。
这不知道是一片什么树林,每一颗树都长得很高,树叶茂密。
脚底下踩着干枯的树叶,她跪下去时,明显有清脆的挤压声。微风吹过,是温热的,没有一丝清凉。
四周没有路灯,夜色正浓。月光温柔而缱绻。
他们就躲在农家乐的墙院后,院子里的欢声笑语随着风传了出来,淹没了在这树林间的那一记难耐又禁忌的秘密。
杨岁有点站不起来了,腿麻了。
柏寒知将她拉了起来,她像没骨头似的靠进了他怀里,两人一时都无言,沉默的拥抱着。
他的手指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
就是这样一个举动,羞得杨岁无颜见人,抗拒的扭过头去,怪哼了一声,像小猫撒娇似的。
惹来柏寒知越发愉悦的笑声,她似乎嫌她还不够尴尬,轻描淡写的补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喝醉那次,也这样”
“你不准说了!”杨岁羞耻万分,使劲儿拧他的腰。
说话时,两腮酸得厉害,连喉咙都有点干涩的疼,她吞了吞唾沫。
幸好这周围乌漆麻黑的,他看不见她红彤彤的脸,他说的那次,她隐隐约约记得一些片段,每每想起都会面红耳赤。
他在摸她的脸,杨岁闪躲了几下,瓮声瓮气的,故意吓唬他:“不会再有下次了。”
柏寒知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一点也没被吓到,反而笑意更猖獗,吻她的脸颊,说:“好。”
顿了顿,又说:“下次换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