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曾经的确是个人，只是岁月太久远了，久远到我都忘记了曾经为人的日子！”

“很奇怪，弱小如当时的你，你的身上竟然没有生出一个黑暗的自己来！”

楚明说，洞彻了许多东西。

“或许因为我的灵魂本来就是黑暗的，已经染无可染了！”

这个黑暗生命说。

“那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那些曾经堕入黑暗的强者都去了哪里。”楚明说。

“他们被黑暗的源头召唤走了，如今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荒地，等待着生命繁盛之后，黑暗再次降临，以收割众生。”

这个黑暗生命也不隐瞒，毫不犹豫的解答了楚明的问题。

“牧场么？！”

楚明喃喃。

却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黑暗退去之后，世上会重燃生命的火种了，很大一部分生命火种，或许是黑暗主动保留下来的，就是为了一次次的收割。

就像割韭菜一样，一般不会连根拔起，而是一茬茬的割，这样能割很多次，要是连根拔了，割完一次就没有了。

“你是来击破黑暗的么？！”

“其实你若是将你的黑暗体熔炼，一定可以更进一步。”

那个黑暗生命说。

“你并没有欺骗我，不过我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本来就是被我舍弃了的东西，我不会再将其拿回来。”

楚明说道，随后便动手了，只手遮天。

十一个黑暗生命里，其中九个成道者当即陨灭，化作尘埃，那个曾经救了黑暗楚明的黑暗生命，也被瞬间捏死，只有黑暗楚明，竟然在诸多变化之中，没有直接被楚明这一掌拍死。

只是躲过楚明这一掌，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虽然没死，但却受了很重的伤势。

他欲要说话，楚明不想听，补了一指，将其一指洞穿，俱灭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