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沈渊对宋浅没什么好印象一样,宋浅对沈渊也是避之不及,梁非白一直觉得沈渊是他最好的朋友,宋浅是他的女朋友,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应该很好,沈渊觉得梁非白就是个白痴,他问梁非白:“你没听说过那么一句话吗?女人之间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你不怕我怕把宋浅抢走了?”
梁非白这个傻子信誓旦旦的说:“你做不出来那种缺德事。”
沈渊觉得梁非白还没傻到家,正要欣慰,梁非白就又充不了句:“虽然你是个缺德人。”
沈渊:“……”欣慰还是喂狗吧。
不过朋友妻不可欺这种事,沈渊还是明白的。
所以他就算瞧不上宋浅,也不能难为她不是?不然梁非白夹在中间岂不是很难做?
再说了,宋浅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是沈家的大少爷,正儿八经的豪门阔少,身边如花美眷,莺莺燕燕,虽然也是百花齐放,可从未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沈少爷另眼相待,就算觉得有些与众不同,大都也是三分钟热度,新鲜劲过去了也就没什么意思。
梁非白总是说:“你现在就这么作孽吧,以后早晚有人收了你,让你也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是何。”
沈渊一直觉得,梁非白是乌鸦嘴来着。
“她结婚了。”
沈渊正乱七八糟的想着些有的没的,就听到梁非白声音低沉的说了句。
“啊?”沈渊一时没反应过来,“哦。”
“那很好啊。”沈渊问:“和谁啊?”
梁非白扯动嘴角,吐出一个名字来:“容庭。”
“哦……意料之中。”沈渊一点都不意外。
宋浅喜欢容庭,沈渊早就知道。
“他们的婚礼我去了。”梁非白又说道:“替你多喝了一杯喜酒。”
沈渊嘴角抽了抽,想到他曾经和宋浅说让宋浅替他在梁非白的婚礼上多喝两杯喜酒……看来他们之间的默契依旧。
不过听说宋浅好像并没有出席梁非白的婚礼。
“你可真心大,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沈渊啧啧了两声,“她之前不是都没去参加你的婚礼吗?你看这女人多没风度,莫不是以为你对她还有留恋?自恋是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