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靳译肯回得又快又从容,“那我有谱了。”
……
半小时后,跑车开到了这座城市最高的盘山公路上,下着雨,天穹无光,山底下一望无际的城市却是大片星光熠熠,车子冒雨前行,车内空调打着,音乐放着,木糠冻饼的雪糕几乎全化,但也算有另一种风味,龙七屈膝靠在车窗边,边吃边看沿路的风景,说一句:“你还挺有办法。”
“还不得把你伺候好了。”
“那伺候完你准备干什么?”
“伺候你这事儿还有个完?”他徐徐回,“没完的。”
会讲话。
龙七笑一记,往椅背靠:“我听说你有个姓白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我还没追到手,你自己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给我说说,那女孩什么样。”
“又辣又正又可爱,觉得自己很难追,所以我要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觉得我是好不容易追上的。”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那你问问我为什么要说出来。”
“为什么?”
“因为我着急了。”雨势渐渐小,车子的车窗开一半,他的手肘往窗口搭着,单手掌方向盘,“我很喜欢她,两周不见她,我很急,怕她觉得我撒手了,去跟别的男生约俗气的会,我的妞是不能约那种会的。”
龙七看着车前的路,淡笑了笑。
“我的前任是司柏林,没有人敢这么快约我。”
靳译肯侧头看她一眼。
车子经过一处山腰观景台,他说:“停这儿吧,看看景。”
周五晚九点,雨停,空气里夹卷着来自深山雨后的湿气,夜风一吹,发扬过脸,凉飕飕的,靳译肯将车子停在观景台边上,从车内拿了条薄毯披她身上,她就在跑车的车头坐着,一言不发地看城市夜景。
他又从车里拿两罐苏打汽水出来,咯一声,拉环,递她。
她说喝这个多没意思,得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