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深领命离开。
弦音也已走到书桌前,“我这就飞鸽传书给厉竹,告诉她添添的事,她跟秦羌估计已经急疯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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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说得没错,厉竹跟秦羌的确急疯了,宫里几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就连荒废多年的冷宫都找了个遍。
恐消息传出去,会被有心人利用,反而对添添不利,所以,宫外也没有明目张胆地去找,而是秘密派出了所有隐卫,全城找寻。
“秦羌,我刚刚发现,我的好几瓶药和毒都不见了,肯定是添添拿的。”
凤栖宫里,厉竹急得眼睛都红了,若不是秦羌拦住了她,她已经出宫去找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生这个小的难产,九死一生,身体受创严重,所以也没有执意,她不想秦羌担心。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是她知道,添添失踪,他比她更急、更担心。
这些年,他将添添简直宠上了天,连批奏折都要抱在兜里的那种,那厮的要求,有求必应,真的只差上天去给她摘星摘月了。
会不会是别人让她拿的?会是谁呢?会不会对添添不利?
“你说她拿那些药跟毒做什么呢?会不会是别人让她拿的?会是谁呢?这个人会对她不利吗?”厉竹紧紧抓着秦羌的手不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有所依靠,不至于崩溃掉。
秦羌拍拍她的手背,将她揽进怀里:“不会的,别人让她拿,她就拿,那就不是添添了,她哪有那么听话?我倒觉得,我们该担心的,不是别人会不会对添添不利,而是添添拿了这些毒药,会不会对别人不利?”
厉竹“噗”,被他气笑了。
“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女儿的吗?”
秦羌挑挑眉,故作轻松道:“我说错了吗?你看她几时吃过亏?”
厉竹嗔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在宫里大家都忌惮她是公主,让着她而已。”
其实,她知道,秦羌是在安慰她。
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故作轻松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线有多不自然、多僵硬。
收到弦音的飞鸽传书,是在夜里。
厉竹差点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