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银月希没好气的揪着他的耳朵。
“这里,这里,这里也必须来一口。”
“想得美!”银月希用小鱼尾把他拍飞了出去。
几分钟一晃而过,人呢,银月希顿时慌了。
她方才的确下重了点手,还不是为了让某人消停一点,长点教训,
每天脑子里自动填充颜色,喜欢的那些都是磋磨她的。
可那也是她的徒儿,即使做了那些对不起她的事,关键时候,却愿意为了她挺身而出。
生同翕,死同穴。
而不是像那个曾经的学生,温柔作为面具,口蜜腹剑,
嘴上蒙骗人的深情,岁月自会给出证明。
银月希游到帝玄溟身边,将他放在了石板上。
“醒醒,别装死!”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银月希慌乱的摩挲着小奶包的胸口,肚皮,“溟儿,你要是醒过来,我再给你亲几口……”
“师尊!”
狗东西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愣是把银月希吓了一跳。
帝玄溟吸溜起垂涎欲滴的哈喇子,闪电般的速度和自己的亲亲师尊排排坐。
帝玄溟嘟着嘴巴,对准银月希的腮帮子,就把自己的嘴里往那儿送。
被银月希一把推开了。
帝玄溟舔舐着银月希的手指,委屈巴巴的为自己鸣不平:
“师尊,人不能言而无信,说好了要这个的……”
他殷勤的指着自己的小嘴。
帝玄溟突然想到什么,眼睛更亮了,“还是说师尊想要亲亲我”。
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