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长得人模狗样。
码头上哄闹声渐远,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航。
既然对方守诺载了她,她也没多话,从怀里摸出张五十两银票拍到白元手里,“我要吃饭。”
白奎一杯茶刚好喝完,“一顿饭十两。”
凤临,“……我在都安城最好的酒楼吃饭,点三个招牌菜六个小菜也不用十两!”
“那姑娘下船去酒楼吃,吃饱了再回来?”
“……”
凤临用十两银子买了一碗饭,一条红烧鱼,一个鸭腿。
在船舱外甲板上用饭。
吃的时候每一口都咬得极用力,想象自己是在咬船舱里那个气死人的男人。
没见过这样的。
小气,死要钱,一点风度都没有!
她怎么就偏偏上了他的船?
一顿饭吃完,凤临回去提出要个能睡的地方时,不用对方开口,先拍了张十两银票在对方脸上。
等白元把人领到后方住宿舱房,白奎在灯下看着那张轻飘飘的十两银票,忍俊不禁,低低笑开。
一开始以为是哪个对手往他船上塞的美人,想跟他玩美人计。
这般再看,美人确实是美人,但是计应是没有的,否则他要怀疑暗处的对手脑子是进水了,给他塞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过来,逗乐子呢?
运船泊岸需要在固定码头,不能随意泊船。
白奎的运船四日后才开始中途泊岸,让船员上岸做补给。
四天功夫,小姑娘花了上百两银。
涉世未深,有钱……不知是哪家大户离家出走瞎玩的小姑娘。
外头日正午,白奎在矮几旁伸了个懒腰,走出甲板活动活动手脚。
这几日他都待在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