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白引给他背上涂的什么东西,已经没多大的感觉了,但在他看来,被打上标记,跟个宠物没啥区别。
不对,还不如宠物,大白就没有做标记。
以前看陈又被刻百家姓,司斯祀只是感到惊悚,觉得太疼了,当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才知道,跟心理上的打击比起来,这肉疼真不算什么。
白引端着杯子进来,“把水喝了。”
司斯祀嘶哑着声音,“滚。”
白引捏住司斯祀的下巴,将杯子里的水往他口中倒。
水顺着司斯祀的嘴角淌下来,打湿胸前的衣服,他狼狈的咳嗽。
白引拍拍司斯祀的后背,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玩我的时候,我奉陪到底,全程由着你胡作非为,换我了,就不行?”
司斯祀冷眼看他,“这是一回事吗?”
白引勾勾唇角,“的确不是。”
“你是在玩,我是认真的,在和你完成伴侣的第一件事。”
司斯祀索性闭口不言。
白引摸摸司斯祀的脸,在他唇上亲亲,“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话听在司斯祀的耳朵里,自动翻译成,我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他抬起一条腿,踹向白引。
白引伸手按住,手掌往上移,大力掐住司斯祀,“我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你如果不想半死不活,就老实一点。”
司斯祀心说,现在不就是吗?
他颓废的躺了一天,听到狗叫声才睁开眼睛,见进来的是自家的大白狗,就叹口气,养儿不孝。
“大白啊大白,我真是白疼你了。”
大白狗在床前仰头嗷呜。
司斯祀的面部抽搐了几下,“别哭丧了,等我死了再哭。”
大白狗还在嗷呜。
司斯祀头疼,他已经凄惨到连一只狗都会同情的份上了吗?
晚上,房间的门被打开,白引走进来,在浴室待了片刻,就穿着一身黑色睡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司斯祀的手脚还被禁锢着,他的浑身僵硬无比,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