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很乱,亲人走失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笪秀琴忙说,“厉先生客气了,我们也没做什么,反而是小陈在店里站了一天,给我带来了不少生意。”
她瞧一眼男人手里的包装盒,认出其中一个,知道价格不菲,就摆手说,“这东西,我真的不能收。”
陈又把礼品往笪秀琴手里塞,“收着。”
笪秀琴没法子,心想先放着,等他们走的时候再给放进车里。
“你们在我这儿吃个饭吧。”
陈又说好。
笪秀琴去给陈卫东打电话,让他回来时多带些卤菜,还有喝的。
“你们坐啊。”
笪秀琴去拿瓜子花生,今天街对面的一家大鞋店开业,这三天都有活动,她这边没什么客人。
往后生意也不好做了。
他们没钱转门脸,换个更好的地段,只能卖一双是一双。
笪秀琴想过了,真不行了,就把店关掉,跟爸一块儿卖叮叮糖去。
总之,有手有脚的,不至于饿死。
厉严剥花生,把壳丢进垃圾篓,红皮的米给青年,“你有爸爸妈妈,也有朋友,高兴吗?”
陈又吃着花生,“嗯。”
厉严说,“现在的生活方式比过去要快乐,不是吗?”
陈又的视线扫向门外,从那点空间去看外面的世界。
他又把视线移到男人身上,沉默不语。
厉严也不说话。
一时间,只有花生壳开裂的清脆声响。
陈又问,“以后不能不搞我?”
厉严干脆利落,“不能。”
情生欲||望,这是很正常,也是顺理成章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