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达华来医院没多久,便离开了。
曹家的一位长辈给他打过来电话,说是有要事相商,他与曹达中的继承人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因而不敢耽搁,急匆匆的出了医院。
苏庆知总感觉这两个人不怀好意,他们一唱一和,一个出言恐吓,一个极力拉拢,这两个王八蛋绝对是来者不善。
但不管他们有没有预谋,是何居心,中州科技这边该做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到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友谅正说着,突然发现苏庆知双目绽放精光,熠熠生辉的盯着自己,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猫,连眨一下都不带的。
“老陈啊,”
苏庆知走上前来,右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关系十分的亲密,宛若一对钢折不断地亲兄弟。
“你看,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苏庆知话里行间情真意切。
陈友谅翻了个白眼。
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顺耳呢?
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走到穷途末路似的。
“兄弟我初来乍到,燕京这边的人脉资源着实有限,所以开业那天,还要劳烦你多请几个大人物过来,也给咱们河洛会长长脸面……”
陈友谅听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十几年了,像苏庆知这样厚颜无耻之人,以前从未见过,这是第一次见。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朵奇葩,你在燕京开公司,让我请“大人物”过来捧场,怎么会给河洛会长脸了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怕早雷打天劈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脸皮厚归厚,但提出的这个无理要求,陈友谅还真没办法拒绝,毕竟这颗棋子现在或者将来的用途打着呢。
“这事好说,我在工商界认识几个朋友,到时候你让人把请柬给我,我亲自登门邀请……”陈友谅胸有成竹的说道。
苏庆知点点头,腆着老脸,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除了工商,还有消防、公安、国税、地税……嗯,对了,还有人大、政协、各地驻燕京的商会,这些都帮兄弟请一两个代表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