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颢终是不敌,喷出口血雾。
“颢儿!”
“够了!”
元昌盛一声厉喝,元景宜眼眸一转悠悠开了口:“絮勇,住手。”
絮勇虽卸了内劲,可长剑还是架在了元颢的脖颈之间。
元昌盛深吸口气:“三妹,为兄自知不如兄长聪慧,可代理朝政这两年也并无错处,而颢儿更是个
聪慧、心怀天下的好孩子,你当真只因和颖夕之间的私仇,非要逼为兄至此吗?”
元景宜嗤笑:“巧言令色,本宫是替大历除害!与傅氏又有什么关系!”
“景宜,我傅颖夕对天起誓,与裴君尧之间从无私情,那不过是长辈之间的婚约,并非是我的意愿啊!我心悦之人从始至终只有你兄长一人啊!”
“傅颖夕你闭嘴!”元景宜满目凶光,可转瞬间眼神忽然痴痴望向远方:“想当年君尧身披亮银铠甲,手持长弓意气风发地站在马背上,是何等的神采奕奕,即使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也勇敢地挥舞着手中长枪,英勇杀敌!那时他意气风发,鲜衣怒马…”她神色忽然黯淡下来:“那模样我已许久都未见过了……”
絮勇陡然抬眼,看向元景宜。
她猛然回头,眼睛死死盯着傅颖夕:“若非是你设计兄长,让裴家颜面无存,公公如何会辞官远走?君尧何故半身只愿与匹马作伴?”
“那是裴君尧心中所想,与我何干?”傅颖夕垂眸,元昌盛默默握住她的手,她抬眸灿然一笑默默摇头,努力撑着站起身:“若裴驸马当真如此介怀,我傅颖夕愿为当年之事赔礼道歉。”
“赔礼?呵!傅氏你这般惺惺作态是想惹谁怜爱?”她猛地抬手捏住傅颖夕下巴,元颢见状挣扎上前却被絮勇按住。
“三妹!住手!她可是你的兄嫂啊!”元昌盛彻底慌了神:
“你放心,只要你放了颖夕孤保证这就去跟父亲说,绝不登基!”
“兄嫂?她也配?”元景宜手随手一扬,傅颖夕重心不稳踉跄倒地。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