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赶紧去取了,等到快天亮的时候,皇后手中终于来了一张她极度兴奋的纸条,上面写着“先礼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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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等白元霜勉强的睡了一觉从偏殿出来的时候,一大帮朝臣都心急如焚的到了承明宫门口,其中还包括皇后年近半百的父亲英国公。
大家除了询问皇帝的病情,便是请求皇帝立刻立下储君。说皇帝病重,朝内初定,朝外又有外族虎视眈眈,若再拖下去,不利于大岳国的稳定。有些大臣甚至说得声泪俱下,还纷纷跪在了承明宫外不起。
让人意料之中的是,来了的大臣几乎都是统一口径说英国公有赫赫战功,长子现在戍边保边境安宁,皇后也曾随皇帝出征以身犯险,还有四皇子虽年幼却也聪慧孝顺,所以他理当被立为大岳国的储君。
大家说得头头是道,英国公却是一个劲儿的“谦虚”,说皇上是一国之君,立谁为储君皇上说了算。
尽管一帮人在外又是磕头又是跪求的,折腾了半天皇帝依然不为所动,只让李总管传话说皇上心里有数,等该立太子的时候自然会立。
就这样,一群人跪到下午,天空再次飘起了鹅毛大雪,一个个冻得直哆嗦,最后也不知谁先带的头,只能一个个都灰溜溜的告辞走了。
英国公和皇后也离开了,走时还“情真意切”的让皇帝好好儿保重龙体。
听着外面的人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李总管松了口气,走到龙榻边对易博渊说:“皇上,人已经走了!”
躺在床上的易博渊睁开带了些红血丝的双眼问:“今日都有哪些人来?”
李总管刚才已经站在门口看了半天,于是一一将来的人给说了。
易博渊冷笑一声:“真好呀,内阁重臣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被他说动为他谋利益!咳咳......咳咳.......朕还算小看......咳咳......”
他话未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皇上!皇上您别生气!有您在他翻不出浪花呀!”李总管给他拍背。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