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卿跟沈朝央自打赐婚圣旨一下,便开始腻在一处。
宋容卿总是时常来沈府找沈朝央,要么便拉着沈朝央去游湖,去踏青,去城郊跑马。
宴执自知自己无缘沈朝央,借酒消愁几日后,不忍再看沈朝央跟宋容卿出双入对的场景,径直将自己关在府中,不肯出来见人。
沈朝央不知宴执的近况,只照旧跟宋容卿去城郊跑马。
一日两人回城,便见宫中太监急匆匆来宣宋容卿,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沈朝央本以为是朝政之事,便打算回府,没想到那公公竟是把她也叫上了。
沈朝央带着疑惑的心情进了宫。
没想到一进宫,便见许久不见的秦玉莹,挺着个大肚子跪在金銮殿里。
沈朝战一看到宋容卿,便没忍住一把揪起宋容卿的领子,恶声恶气地质问:“好你个负心汉,你就是这么对我小妹的?”
宋容卿摁住沈朝战的手,满头雾水:“怎么了这是?”
沈朝战气得指着秦玉莹,方脸红成一片:“怎么了?你问你相好的!”
这是金銮殿上的大太监早就三言两语地将秦玉莹大老远从军营来到盛京,说自己怀了太子孩儿的事儿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宋容卿一听,赶忙拉着沈朝央的手一脸委屈:“阿央,我冤枉啊,我连她手都没碰过,怎么可能让她怀孕?”
不曾想跪在地上的秦玉莹却是一把扑到宋容卿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阿卿,难道你忘了那夜大雨,军营里我们那快活的一夜了吗?那夜你受了伤,神志不清,我替你擦拭伤口,你迷迷糊糊间要了我的身子,你都忘了吗?”
秦玉莹哭得声泪俱下,圣上看着宋容卿,脸上带了怒气。
“我皇家血脉,便就这么让你随随便便丢在军营了?”
宋容卿再三声明,自己没有碰过秦玉莹。
圣上却觉得宋容卿身为男儿,却没有担当,竟是要让宋容卿将秦玉莹养在东宫,皇家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秦玉莹一听,那是摸着肚子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