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住我了,我不知道按照通灵局的规定,杀了人会是怎样的处罚。
虽然肖暮杀的是一个被通缉许久的恶人,但是在和平年代随意动刀,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不会是一件能随意原谅的事情。
没有我的回答,段予一也沉默了不再问,垂着头,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
薄从怀是在十分钟后返回的,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用千里传音把我喊了出去。
段予一此刻并没有心情管旁人,所以我只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七拐八拐地走到前院小亭,看到薄从怀已端坐在一角,一手握着一杯茶盏,安安静静。
我踏步而上,同时开口询问,“是谁来了?”
薄从怀本来在出神,听到我的声音他回过神来看我,“是宫肆。”
“他来做什么?”
薄从怀冲我伸出手,我搭上他的手掌,顺着他的力靠近他坐下。
“传信。”
薄从怀的手向下搂住我的腰,将我向着他拉近,然后偏头靠向我的肩膀,声音低沉,
“肖暮不见了,今天一早,突然就消失了。”
我“啊”了一声,是肖暮越狱了,还是出了别的意外?
怎么感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这么戏剧化呢?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什么?
薄从怀双手扣在我的腰后,将我整个人环抱住。
他周身的气氛都很低沉,他也像脱了力气一样倒在我怀中,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且轻柔。
感受到他的疲惫和悲伤,我抬手抚摸他的发丝,他的头发顺滑乌黑,是绝美的绸缎。
“诉诉,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