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那你,有没有找过他?”
张姓男子惭愧:“没有。我一直守着她,哪里有时间精力去找那朵绮罗兰。前些日子,来了一批蝴蝶,内子看到,又哭了很久。”
“她以为绮罗兰不见了,蝴蝶护主不力,很可能儿子没活下来?”
“对。”
茅小雨鄙视了他一下:“那你看到花生,没有一点感觉吗?”
“有。”张姓男子叹笑:“若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你们以为,真的可以进到这里来?”
所以,他是看在花生的面子上,把人放进来。
茅小雨无话可说了,只是目光投向里室,也不知道花生现在是什么心情。
骆波竖手,认真:“我还有一个问题未解。”
“请问。”
骆波还看了一眼茅小雨,低声:“你们,有相助的同伙吧?”
“此话怎讲?”
“我跟小雨带着花生的时候,时常感觉有人暗中窥探,没有恶意的窥探。并且是冲着花生来的。后来,有人送我一方蕉叶玉石,但却不承认是花生的亲人。他是谁?”
张姓男子面色一变,喃喃:“蕉叶玉石?”
“他承认,他也在被天兵追捕。但不承认跟花生是父子?”
“是他?”张姓男子竖一指:“稍等。”
他又匆匆进了里屋,没过多久,他便又出门,对骆波和茅小雨笑:“内子精神好多了。花生果然医术了得。内子请两位入内详谈。”
“好啊。”茅小雨正有此意。
掀帘而入,扑鼻是药味,很杂的一种药味。
里屋陈设也很简洁。靠里墙摆着一张光洁的石床,床上铺上厚厚的垫子,床被是浅蓝色的,一角垂下来。
床上没挂账子,几张厚厚的靠枕上,半躺着一个长头发,削瘦的女子。
女子眼眸明亮,正跟跟前的花生温柔笑,听到脚步声,抬眼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