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温言奇冷冷看了眼卢增,道:“我没有以上任何一种行为,不单是这个工程,我在云州期间,所有的工程都没有这样的行为!”
蒋利明顿了顿,问道:“你有没有向农业局何文越打过招呼?”
“没有”,温言奇立即应道。
“有没有暗示过?”
“也没有。”
“温言奇同志,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回忆清楚了吗?”蒋利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没有做过的事,当然回忆的清楚……”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何文越讲投标册拿个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这次,蒋利明略微皱了皱眉。
温言奇仍然斩钉截铁的说:“没有。我甚至都没有看这个名册。”
“你没有看名册,但有没有问过兴农设计院的情况?”
“问过……”
“怎么问的?”
“我问兴农设计院是不是明都的企业?”
“何文越怎么答的?”
“何文越说了句是明都的企业,在农业领域很知名……,然后我就制止了他,让他按流程办。”
“为什么要问呢?”蒋利明像是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脸上明显有了探究的表情。
“原来听周元力说过他们公司的名字,记得不是太清楚,名册第一页写着兴农,当时感觉相似,但不确定,就随口问了句是不是明都企业?”
“也就是同一天,我打电话给周元力确定是不是他的公司,他才告诉我是,而且去过云州。也就是这一天,我才知道这个兴农设计院要投标农业项目。”
蒋利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温言奇心里却有些慌乱,感觉这个蒋利明一步一步的在诱导自己,往布置好的陷阱里跳进去。
便忍不住问道:“蒋主任,我这随口一句是不是明都企业的话难道是你们认为的暗示?”
蒋利明却不答话,看了看手表,说了句:先吃饭吧……
温言奇撑了腿,艰难的站起了身,后背和腰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