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看着下车的传教士,疑惑地想着。
自己怎么暴露的?
自己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死的好看一些?
郊外,机场。
陈青衣已经逃了三个小时了,唯一的区别是他一直在围绕着机场打转,似乎再等着什么人。
最后被一群混混围住,陈青衣遍体鳞伤,楚淮南还是昏迷不醒,看样子已经逃不掉了。
看着头顶呼啸而过的飞机,陈青衣叹息道。
还是晚了一步。
也许就到这里了。
淮北。
来不及多说什么。
医院,抢救室。
腾松在门外和自己父亲对峙。
“父亲,当年是你给大哥打的电话,对吧?”
腾松突然蹦出一句所有人出乎意料的话,腾父瞪目看去,“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在幕后做着这一切,当年杀人夺车的刀疤脸你还记得吧?”
周围都是警界的人,有人已经上前把腾松按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已经晚了,腾父看着自己的儿子。
两个都是不成器的东西。
儿子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个不干人事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