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漫却握住他的手,把头靠到他肩膀上:“放心,我没有吃醋。我也很谢谢她,是她把你照顾的那么好。你舍不得她,也是应该的。”
“我心里只有你。”
听到阮斐扬这句话,傅漫浅浅笑了笑:“嗯,我知道。”
……
两人先回了海城。
傅漫陪阮斐扬去了一趟墓园,祭拜已逝的父母。
从墓园回来,天色已经不早。
傅漫让阮斐扬住她那,简单地把行李收拾一下后,她对阮斐扬说:“先去洗个澡吧,洗完澡再吃点东西。”
陌生的环境,对双目失明的阮斐扬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仍然有傲气,不愿在傅漫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无能的一面,所以他一直在床边坐着,没动。
傅漫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的衣物,见他一动不动,意识到什么,说:“那个浴室……就在你左手边,大概两三米就能到。”
阮斐扬没出声,傅漫就拿着衣服走过来。
“我带你进去吧。要不要……我帮你洗?”
阮斐扬忍不住清了一下嗓子:“不用,我自己可以。”
怎么说都是曾经坦诚相见过的,应该是不用害羞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现在两个人反而……不够自然。
傅漫怕阮斐扬不熟悉浴室,出什么意外,想想还是牵起他的手:“跟我来。”
“不用,我可以自己进去。”
“跟我来。”
傅漫再次强调。
阮斐扬只好妥协听她的。
傅漫牵着阮斐扬走进浴室,先关上门,开了淋浴器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