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不怎么样。”
周杨听得直笑:“有你这么直接的吗?”
林疏月没回答他的话,指尖摩擦着杯壁,一副索然无味的神情。
“我听说,住在你家那妹妹,又不安分了?”
“哪儿听说的?”
“这你甭管。”
“我家的事,你也甭管。”
“……”
“……”
她是真冷。
也是真不留一丝情面。
怪不得身边没什么朋友。
周杨透过她,仿佛看到另一个人,可那人和她是不一样的,至少,懂礼数只礼貌,哪怕再不耐,也会给三分薄面。
“你知道天鹅公主吧?”周杨说,“你和她还挺像的。”
“贺司珩养着的那只?”
两种称呼。
没一种是带今兮的名字的。
周杨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用这样的话称呼今兮,忍不住笑:“天鹅公主和你挺像的,但是她比你讨喜多了。”
林疏月眯了眯漂亮的眼,“所以呢?”
周杨:“所以她有个贺司珩,而你——”
他近乎是贴在她耳畔,也毫不留情面地说:“你看,这酒吧里的哪个男的,比得过贺司珩?林疏月,有的时候服个软,给男人点儿虚假的面子,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贺司珩是很好。”
林疏月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与他对视,不徐不缓地说。
“可我觉得,他配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