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直肠的介入式检查,不会是想象中的单指深入。几乎是后来的整只手在里面钻探......
这些人是故意的,这样的去折磨新进来的犯人。
但是,我并不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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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密室里,有人在那里疯狂的惨叫了......
十几分钟后......
我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出来时,把带血的乳胶手套脱下来,丢在过道一边的垃圾桶里......
我对二楼走道上抽烟的那个军官点点头。
我关上这间密室的门,去他的二楼监舍办公室。
事实上,里面室内的那个医生,还有四个狱警,都头部严重变形破裂,全身被犀利的钩爪,撕裂般的破碎切割了。
“他痛晕过去了?”
面对他的提问,我戴着口罩点点头......
进入他的办公室时,我面前放着一沓钱。
“整包的毒品塞进哪里,也是够你辛苦的。”他一边把桌上的钱推给我,一边阴狠的说:“这样,他也就出不去了。”
我突然伸出一只带着犀利蒺刺的手,把一根长35公分的三角锥骨刺,从他下巴刺进去,从他的头顶穿透出来......
他几乎发不出任何痛楚的声音,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了很久才断气......
在袖口收进去异形战皇的椎刺后。
我打开他的抽屉,看到了满满的一抽屉的各种金首饰和手表。
每一个抽屉都是。
用爪,撕裂他桌台后,书柜里保险柜的铁门,在铁门发出严重金属变形的声响后,我看到的是堆得两米多高,宽三米的很多现钞。
这个人看来一直积累了不少囚犯家属自愿供奉的财源。
不过目前看来他享受不到了。
用拳头打穿面前的一道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