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侧躺在床上,哭得伤痛欲绝。
“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在抗战一准是个汉奸,出门就被人打黑枪的主儿。”
“可不像傻柱,表面傻呵呵的,其实院里就他最善良。”
“你刚刚我有看到他为你出头,揍许大茂的样子啊?就跟你是他媳妇似的。”
……
就在聋老太太给娄晓娥洗脑的时候,梁拉娣到了收公粮的日子,正偎依在陈丰怀里。
“刚刚你怎么不站出来给娄晓娥说话?”
“我?凭什么帮她说话?再说了太容易得到的帮助会很廉价的。”
梁拉娣手里r着,食指在陈丰胸前划过。
“可是我觉得好可怜啊,毕竟都是女人。你说结婚这么久了,也没有一儿半女,也可怜了。”
“可怜?她可是有名的大冤种,出名的圣母!”
说到这里陈丰不由想剧中娄晓娥的桥段。
给人生了儿子,花钱开酒店,最后出资办了养老院,傻柱和秦淮茹捞了个好名声。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来娄家传家之宝玉镯。
几十年后,那东西可是无价之宝。
“大冤种是什么意思?”
梁拉娣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吃起棒棒糖来。
“哎?君子动手不动口啊!”
“我是女子!谢谢。”
用力吮吸几口棒棒糖,梁拉娣再次问道:
“大冤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简单来说是毫无底线地为别人付出,自己却落了个骂名。”
“……好可怜的女人啊。陈丰你帮帮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