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是我聪明,是平时司令教导有方,要我们好好用《论持久战》来打游击,党能用得好,我们同样也能用得好,司令,你讲小东讲的对不对?”何小东得意地说。
“何副官讲得对!子弹又不长眼,哪里分得出老子是不是司令?司令照样挨枪子的,所以讲硬拼是下策,巧取才是老子的本意。要学习《论持久战》,打好游击战,我们这些人才能存活下来,才能翻身,才能展。传我命令:何副官!你对党情况比较熟悉,你带队打头阵。韦大贵!你小子的人马穿军军服惯了,这回闯关就看你们的了。其他人全部换上军军服,跟在后面!”
吴天成和何小东等一些没有穿军军服的土匪,都换上韦大贵及手下递来的军服换上,从表面看,整个土匪队伍与军没啥两样。
“司令,您穿上军装帅呆了,一看就是个‘长’级人物,这样吧,您就当团长?”韦大贵边说边敬礼,“团长同志,部队集合完毕,请指示!”
吴天成学着过去旧军官的样子,后脚一蹬,一靠,肚皮往外一挺,头向上一仰,眼睛往上一翻:“有更鸟多指示嘛?搞清楚了就走呗。”
韦大贵一看司令这样子,自己敬礼的手都放不下来了,为难地用眼睛向何小东求救。何小东抿了抿嘴,想笑又不敢笑,走上前,道:“司令,我们就这点人,您弄个团长,恐怕会引起党怀疑,这样吧,弄个副营长就行了,副营长目标没这么大,不会引起注意,也没几个人认得,团长太大,太显眼,参加剿匪的就那么几个团,谁不认识?当团长很容易露馅,还是副营长的好。”
“管他营长、团长的,只要能蒙混过关就行,老子听你何副官的,毕竟你在党那边干过,最有言权。”对于当什么?吴天成无所谓。
“副营长?好是好,就是年纪大了些。”韦大贵有些遗憾。
“没办法,就这样,老营长呗。”
“行行行!就这样,老营长升官升得慢,老子正好来他个‘老油条’,可以懒散一点,刚好!”吴天成说着干脆把双手背在背后,“兄弟们!操练起来!出!”
“是!”韦大贵敬礼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转身跑步回到队列前,整理队伍。吴天成的“身份”终于得到“妥当”的解决,何小东悬着心的心总算放下来。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右转!”—“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走去,时不时喊出口号。吴天成、何小东跟在队伍后面,吴天成手忙脚乱,时不时迈着方步、时不时纠正自己走错了的步伐……
韦大贵的人马,从前面看,队列动作有板有眼,与军部队没啥两样。
“看不出来啊,韦大贵?竟然还有这么一手?军服是老子抢的没错,军这一套可不是老子教你的,老子也不会,这小子是从哪里学来的?”吴天成十分诧异,有了这一套,不愁不过关,刚才还担心“披着虎皮不像虎”怎么办呢?
“司令,你忘了?我们展最快的时候,韦大贵他们的人马和解放军一个排,就隔着一两里路的距离対峙着,还共用一口泉水哩。就在那个时候,这个韦大贵闲得无事,每天学着对面的解放军出操、训练,练得连周围的老百姓都误认为他们也是解放军。”
“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想想当时,救**势力展得如此之好,假军都要取代真军了!”吴天成感慨时势变化之快,转瞬间“辉煌”已然不在。
这支假军队伍渐渐向真军哨卡逼近……